第(2/3)页 凤栖止微微愣:“豆腐?” 闻言,谢言晚眉眼转,做了副色眯眯的模样,将手隔着凤栖止的衣襟恶意捏了捏,坏心眼的笑道:“唔,便是这个豆腐。” 她这动作出,谢言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 他的身子先是僵,继而若无其事的点头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见凤栖止竟然反应这么平淡,谢言晚顿觉得无趣,窝在他的怀中,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。只是心里却在叹息,她家阿止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,真不好玩! 然而,她这个念头才闪现出来,就忽的觉得身体高,继而就见凤栖止已然站起身,抱着她走到了床前。 而后,他将谢言晚放在床上,双手覆上了某个位置,居高临下的低下头去,脸求知若渴的问道:“可是这样?” 下刻,便听得谢言晚脸色涨红的叫声:“……流氓!” 陪着谢言晚闹了会儿的流氓,终于恢复了正经本色,吩咐人将房间内杯盘狼藉的桌案上撤了,自己则回身到桌案上继续处理折子。 身为秉笔和掌印太监,他的日常其实并不轻松,每日里需要对大臣呈上来的奏折进行筛选批阅,之后将折子分门别类的归纳好,再送到宫中呈到皇帝的龙案之上。 而对于那些皇帝觉得尚可的意见,便批注“可”,若是觉得不妥,或皇帝自行批注,或扔回去继续给凤栖止再想法子。 宫中的那位皇帝,如今虽然沉迷炼丹,却仍旧记得自己还是国之君,时不时的要发表下自己的意见。所以对于那种将折子送回来让凤栖止再行审阅之事,更是时有发生。 那位皇帝除却偶尔作妖,日常便很轻松,可是却苦了凤栖止。 对于他眼下这个职位,用谢言晚的话来说,那便是,没有皇帝的命,却干着皇帝的差事。 外人眼里的权倾天下,其实说白了,不过仍旧是皇帝的个奴才罢了。 见凤栖止再次去忙,谢言晚百无聊赖,从床上蹦下来,穿上鞋子走到凤栖止身边替他研墨。 只是不想,眼看过去,便看到了他散开的折子。 连三本,皆是参奏宁王之本。内中言之凿凿,字字如刀指向他将朝中大臣灭门之事。 见状,谢言晚眼眸沉,复又想起件格外正经之事。 “阿止。” 听到谢言晚口中的郑重,凤栖止放下预备批阅的朱批,抬起头来,问道:“何事?” 谢言晚略微组织了下语言,在他的身边蹲下来,仰视着凤栖止,沉吟道:“宁王此事,可有解法?” 只句话,凤栖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,问道:“你想救他?” 见谢言晚重重的点了点头,凤栖止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扳指,淡淡道:“给本座个理由。” 他的话里听不出喜怒,谢言晚竟时也把握不准他的情绪,因斟酌着道:“我觉得他是被冤枉的。” “就这样?” 凤栖止漠然的话,让谢言晚心头跳。她咬着嘴唇,道:“不止是这样,阿止,你可有想过以后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