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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风看着她，突然觉得——长公主好像长大了。以前她是“打就完了”的兵王，现在却会想“守江山”“教弟弟”“不让爹担心”。

    下午，李昭来看她，见演武场的士兵在收拾兵器，有点疑惑：“不练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练了。”婉儿递给他颗从珊瑚岛带回来的珍珠，挺大，却不耀眼，“给你玩——比玉玺轻，拿着不累。”

    李昭接过珍珠，入手温凉。他看着闺女，突然明白她的意思——她不想再打了。

    “不打也好。”他把珍珠揣进怀里，“冬天快到了，宫里的梅花开了，回去赏梅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婉儿点头。

    她转身往回走，燕离、慕容野、萧澈跟在后面。没人再提打岛的事，燕离开始研究怎么在冬天修船，慕容野盘算着给战马做过冬的棉垫，萧澈则在算明年的春耕需要多少种子。

    演武场的霜慢慢化了，露出底下湿润的泥土。就像打下来的江山，最终要种上粮食，才能长出安稳的日子。

    婉儿回头看了眼，觉得——以后的京都榜，大概不会再有“长公主打XX”了。或许会有“长公主赏梅”“长公主教弟弟练剑”“长公主把珍珠给陛下玩”——这样的榜，好像也不错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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