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客厅内,张红拂坐在堂首红木太师椅上,双眼低垂,眼中含泪,怀里搂着小嘴撅起来能挂酱油瓶,眼眶微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小哪吒。 “当时可怜的小哪吒被李靖逼上战场之后......整个过程就是这样。” “哎,是我没有照顾好哪吒,结果让他被李靖......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!” 太乙真人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,讲完了添油加醋的版本,随后低眉颔首,满眼内疚,一边说着一边捶胸顿足,老脸上满是沉痛。 但是甄郝仔细瞅了瞅,发现这老东西目的不纯,满眼内疚只是表象,在最里面全都是幸灾乐祸,对李靖的。 整个事情的全部经过,将所有人的存在感都淡化了许多,一略而过。 但他偏偏重点点明了李靖的所作所为,目的不言而喻,这明显就是想破环人家夫妻之间的和睦,然后趁机...... 很显然,这也是一个黑了心的家伙,平时的道貌岸然也只是伪装,当初和李靖做朋友,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,还有一个能独立喂饱三个孩子的漂亮老婆。 俗话说的好,身上穿的越白,切开之后一个比一个黑,就好比总是穿着一身白袍的甘某某,切开之后不可直视,乌漆嘛黑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 不过......我喜欢! 甄郝脸颊微微抽动,极力想要隐藏这种喜欢,但最终还是没忍住,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灿烂到极致,就好像一朵纯洁小白花的笑脸。 “他李靖也太狠心了,哪吒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,他竟然忍心......他还是人吗?” 嘴里的“利用”徘徊在嘴角半天,最终还是说不出口,张红拂不顾哪吒的挣扎,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两行清泪说下就下,哭哭啼啼,一发不可收拾。 “娘......我喘不过气了......娘......快放开我。” 怀里,哪吒拼命挣扎,小脸憋得通红,靠着不断挣扎,偶尔透过去的一缕空气苟延残喘。 但是因为言语表达不够激烈,被沉浸在伤痛之中的张红拂无视。 “当啷~!” 一旁侧门,刚洗漱完,狠狠揉搓了三百遍的李靖出来了,刚出门就在自家客厅看见了甄郝一行人上百人。 内心激荡,双手哆嗦,手中的金色小塔直接掉在了地上,在光华的地板上蹦蹦跳跳,一路蹦达甄郝的脚边。 甄郝下意识飞速出脚踩住,随后傲然扫视一周,宣告了领土的主权。 “咳咳~!” 一旁牛二花轻咳两声,提醒甄郝注意点场合,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丢脸的行径......最起码为了一个假货,犯不上丢掉身上本就数不多的节操。 没错,这是一个假货,李靖托塔千年,猛的无塔可托,总感觉缺点什么,生活不太完美,于是趁着洗澡的功夫,命令下人按照玲珑宝塔的规格给他重新打造了一个纯金宝塔。 纯金宝塔上手,天王的自信归位,李靖正要出门重温昨日的感觉,没想到出门就碰到了甄郝一行人。 看现在这纯金宝塔被甄郝熟练踩在脚下的样子,李靖可以想象当时的玲珑宝塔或许就经历过这一脚。 悲从心来,李靖双眼微红,看着甄郝,上下嘴皮子哆哆嗦嗦:“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们竟然还追到了我家里,你们真要赶尽杀绝吗?!” 不动声色挪开大脚,将这纯金宝塔不小心踢到桌子下,甄郝瞥了一眼李靖,不屑挑眉。 “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我是来送哪吒回家的,关你什么事。” 说着,甄郝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张红拂:“李......哪吒他娘,我这次过来,是有几十个孙子的生意想和你谈谈。” “孙子?” 一说起孙子,哭哭啼啼、看也不看李靖一眼的张红拂疑惑抬头,瞪着泪眼婆娑、一闪一闪,好似其中有星星的大眼睛看着甄郝,头上全都是闪闪发光的问号。 “恩人此话怎讲?” 见到害自己落到现在这副田地的甄郝,竟然被他老婆称之为恩人,李靖大急,当场便想要揭开甄郝的真实身份。 “恩人?他是哪门子的恩人,他才是......” “跪下!” “噗通~!” 肌肉反应,恐怖如斯,张红拂话音还未落下,这李靖便在零点零一秒之间直接跪向了张红拂的方向。 场面寂静,李靖脸上的急色僵硬:“夫......夫人,咱们不是说好了,不在外面用这一招嘛......” 冷冷扫视一眼李靖,随后便不再多看他一眼,张红拂从怀中掏出手帕,擦干脸上的泪痕,再看向甄郝时,又变成了一个温声细语的大家闺......少妇。 “甄恩人,不知道您刚才所说的“孙子”是什么意思,红拂有些听不明白。” “字面上的意思,我看哪吒岁数也不小了,于是就给他说了一门......几门亲事” “说亲?还几门?” 张红拂顿时来了精神,坐直身子,两眼放光,放出了怀中脸色通红,差点窒息的哪吒。 如果不是哪吒这两天时常被小青们的东、西半球操练,恐怕现在人都凉透了。 “不知甄恩人说的那几门亲事,都是谁家的姑娘呀?家庭背景如何?人长得如何?是否知书达理、性格温......” “莫要着急,人我已经带来了。” 甄郝打断了张红拂的喋喋不休,一大堆带着问号的问题,问的他头都快炸了。 第(1/3)页